只是蜻蜓点水,没有更多动作。
“不过你很成功。”阿木图又亲了下她通红的脸,然后到耳垂,“等你身体养好了再说,今天不行。”
阿木图走了出去,关上门。
宁夏一下子失去了力气,滑下水面。
她想勾引他,没错。
紫雾跟她说过,男人是种奇怪的动物,对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有征服的欲望。阿木图就是这类男人,所以等他厌倦了,就会放开她了吧?
这也勉强算是对他的补偿。
瞧,她终于做了件善事。
这些年来,她难得,做了件善事。
反正不过是具腐朽的身体……迟早要死的。
脸埋在水里,难过得要死,但是没有流眼泪出来。
抬起头,水从头顶开始下滑,滑过眼角,跟眼泪一样。
没有流泪,不会再流泪了,只是看起来,没有什么差别。
又休养了十天,身体还是很虚弱,气色却好了很多。阿木图陪着她在荷塘边看月色。
初夏的凉风,卷起阵阵清香。
荷塘月色,比不过她的一分一毫,月牙白的纱裙被挽起至膝盖,月牙白的脚泡在水里,摇晃出阵阵涟漪,那脸庞分明比月光还温润,那眼眸分明比碧波还清澈,那笑容分明比粉荷还动人……
宁夏望着天上的月牙,忽然问,“今天是几月几号了?”
阿木图想了想,“五月初八。”
宁夏显然一愣,“五月初八?”
“是,今天刚好是夏至。怎么?”
摇头。
千屡青丝顺滑地从肩头滑落,被风一吹,轻抚上他的颈间,软软,酥酥。
“五月初八,是我生日。”她的声音婉约轻灵,回眸对阿木图一笑。
仅一笑,就似千杯醉,呼吸凝滞了心跳,像支离破碎的琉璃,落入水中,七色彩光绚烂,似乎是伴随这样的光晕堕落了,去了地狱,也心甘情愿。
“二十岁了?”他定了定神,佯装漫不经心地问。
已经二十了。她从懂事开始,就一直期待着过二十岁的生日,因为她和雷若月的婚期,就定在了这一天。
五月初八,若不是经历了那些事,她该和他成亲了,就在今天。
曾经她最大的愿望,就是披上大红婚袍,做他的新娘。
不过是一年半,像过了一辈子。
“图。”她望着月亮,神色迷离。
“什么?”阿木图的眸子在月色下异常温柔,盈出水样的碧绿,轻笑,“想要礼物吗?”
宁夏转过身,伸手搂着他的脖子,笑容灿烂如花,“要!”
忽如其来的靠近让阿木图窒息了下,随即忧伤地垂下双目,他几乎可以猜到她想要什么。可是如果她真的对他说要离开的话,他还会不会绑着不让她走?
“我能做到的,都可以给你,无论你要什么。”阿木图终是笑了,只是那笑容淡淡的好似随时会被飞吹走……
他的声音像月光一样清透干净,并带着一辈子的眷恋。
宁夏视线移至他的唇间,手指轻划过,调皮一笑,吻住。
柔软的,温润的唇。
阿木图瞪大了眼睛瞪着近在咫尺的她的脸,惊讶之下忘了该做的反应,心脏猛烈撞击着肋骨,有些疼。
宁夏捧着他的脸,两只脚从池塘里抽出,跪在地上,重量都压向他的身体,见他还是没反应,有些心急,便很用力地吻,舌尖勾着他的牙,试了半天,他就是不肯把上下两排牙齿打开。
她怒了,一把把他推到在地,脚一伸,坐在他身上,手撑着他的胸口,狠狠地说,“我要你,阿木图!”
阿木图当场石化,手肘撑着地面抬头仰视钟宁夏的脸,幽绿的眼眸在月下流淌着异样的光彩。
“你给不给?”宁夏的脸涨得通红,愤怒了!见他还没反应过来,迅速起身,掉头就走。
这次丢脸可丢大了,本以为不会遭拒绝的。
原来魅力还不够啊,原来是她自以为是!
走出几步,忽然一股大力把她往回拉,猛地跌入一个结实的怀抱中。
“你真的……要我?”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,胸膛很烫,把她牢牢锁在胸前。
宁夏抬手搂住他的脖子,埋伏进去,点点头。
没有迟疑,阿木图把她抱起,绕过长廊,步入她的房间。
把她轻放到床上,没有点灯,月光从窗口洒下,静谧如流水。
她的皮肤在月下如瓷器一般光润,双颊红润,双目清涩含羞。只是行为语言比较没羞。
“看够没?!”宁夏没耐心了,把他往床内推,扑上,压住,强吻。
这次阿木图没有让她失望,很热情地回应了她,直到她应接不暇呼吸不顺想推开他时,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。
阿木图轻轻松开她的衣带,唇膜拜过她的脖子,锁骨,到胸前粉红的蓓蕾。
宁夏抽了口冷气,低吟了一声,背向后弓起,双手放在他肩上想推开,又颤抖地咬住唇。
粉色在他的舌尖开出了玫瑰的花,连带胸口脖子都氤氲上了一层粉色,细细的汗像小珍珠滴在皮肤上,带着花瓣的芬芳。
敏感的身体,诱惑得快要支撑不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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