嗡—
博九听着一旁的震动声，再侧过眸去的时候，秦漠已经拿了手机，踱步走出了房间。
电话是黄局长打来的，嗓音有点沉：“需要你明天来一趟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秦漠收了线，又朝着少年的方向看了一眼，最后始终没有走回去，而是选择了睡在沙发上。
第二天，八点钟。
网络上的Z果然行动了。
只是结果让人有些出乎意料。
之前预告中少女的祭奠并没有出现。
不过曝光出来的一些画面，还是容易产生戾气。
博九昨天晚上睡的并不是很沉，只是再醒过来的时候，就看到电视上的消息。
秦漠坐在沙发上，指尖按下了遥控器，语气淡淡：“你模仿的对象似乎和你瞄上了同一件事。”
博九挑眉：“漠哥是说那个Z？”
“你觉得预告中少女的祭奠说的是什么？“秦漠不答反问。
博九坐下：“我刚睡醒，漠哥就又要试探我？“
“是案情分析。“秦漠将手放在了少年的头上：”嫌疑解除了百分之八十，开心吗？“
那样漫不经心的语气，真的是哄小孩吗？还是敷衍的哄……
博九提建议：“剩下那百分之二十，不能找齐？“
“现在是百分之二十五。”秦漠站起来，侧脸俊美，连带着他系纽扣的姿势都充满了禁欲气息：“我不喜欢讨价还价。”
博九：……莫名其妙的多了百分之五。
“去洗漱，然后跟我去办个事“秦漠的嗓音又响了起来，很沉。
博九已经站在浴室里了，低头挤着牙膏，抬起眸来的时候，刚好对上了镜子里男人的眼：“去做什么？“
“消除你那百分之二十的嫌疑。“秦漠原本靠在门框上，见少年刷牙的时候，像是总躲开上嘴唇的位置。
眉头拧了一下，踱步走过去，将少年手中的牙刷拿了过来，然后单手捏着对方的下巴：“张嘴。“
博九的嘴里还有泡沫，不过她觉得这些都不会影响她的帅气：“我从来都没有让谁帮我刷过牙，小时候也一样，够不到洗脸池，就搬个凳子，站在凳子上刷。“
“用不用夸你聪明，给你买糖吃？“秦漠挑着眉头，比起压迫感来更多的是动作上的轻柔：”不要说话，去喝水。“
博九这时候乖，大神一个指令，她基本就照做。
水进入喉咙，咕嘟咕嘟的发响。
那一刻，像是连晨曦都变得温柔似水。
秦漠一直都知道少年皮肤好，然而当阳光弥漫时，那侧脸的肌肤就好似羊脂白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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