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不想在意陈哲明，可没想到人家主动走了上来。
言语里还带着习以为常说：“你现在演技比以前好多了，你是不是用这招挡住了很多麻烦？”
“也不算太多，也就百分之八九十左右吧。”季妗涟不打算隐瞒，曾经的陈哲明就很精明，现在只怕不会弱多少。
反正大家在圈子里多多少少都很清楚，谁会跟不知心的人交底。
陈哲明并不意外，唇讥在跃动中稍稍上扬：“早知道就先跟你学习学习了。”
“学习，不至于吧。”季妗涟说，“论及你赖以生存的法则不是比我还要厉害嘛，我这套可是跟你着你学的。”
这话不假，学生时代，陈哲明这样优秀的男同学，总会吸引到一大批女性的喜爱，告白、追求接踵而至。
而陈哲明，常会用装傻，极度委婉的话语拒绝对方的心意，更甚者，还会涌上她当借口。
季妗涟见过几次，有所耳闻，就学了一套装傻充愣的圆滑表象。
对她来说，有用就行。
陈哲明无奈，心说他是这样的人吗，一边还要否定一下话语里的歧义：“我可不是这样的，别瞎赖。”
“不过你怎么选择复出了？当初退出的时候，我以为你再也不会进来了。”
他脸色一僵，又在两秒内恢复正常，随即说：“说过，玩腻了娱乐圈就会想走，我本来就不是个定性的人。”
“都玩腻了怎么还回来？”季妗涟问。
对于孜孜不倦提问的她，陈哲明没有任何不适，而是回问道：“对我需要了解的这么深刻？刚才那个不是你的男朋友吗？他不会生气？”
“他不在这。”提及俞修宴，季妗涟的语气终于有点高亢。
“你以前那个呢？”
季妗涟疑问：“以前？”
“就是经常接你上下学，每天带吃带喝，你挂在嘴边的人。”陈哲明垂起了水眸，仿佛想从中窥探一丝隐匿的痕迹。
指向性很强，季妗涟很快就想起来他说的是谁——白卓然。
曾经她来去都割舍不掉的男人，最后要不是白卓然主动离开，现在挂在嘴边的或许还是他。
只是过去终究是过去，季妗涟虽然不能分清楚到底饱含着什么感情，但是可以确定，她对白卓然，早已没有对俞修宴的热情。
季妗涟想到了什么，极其委婉的说：“他之前去国外发展，才回来不久。”
“明白。”陈哲明勾了勾眼尾的邪意。
——
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解释的，晚上季妗涟回家，发现网络上的帖子还是没有消下去，导演也并没有出面声明。
季妗涟不在意，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才有点心思想。
网络除了黑他的言论，其中一部分还有来自宋雪瑶的轧戏言论。
应该是柳纪在网络上的一波造势，如今谁也不讨好。
若是等到最后，要不是宋雪瑶迫于压力出来解释，要不然就是被网友群嘲。
按照宋雪瑶平日里的做法，季妗涟觉得，她是不会轻易损坏自己的名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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